第一章 高压电，是福是祸？
苏小满在第三十七次修改设计稿时，终于悟出了职场真理——甲方要的根本不是招财金蟾，而是会喷火哥斯拉穿着财神袍跳钢管舞。
"你管这叫新中式？
"总监Jessica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唇张成O型，镶钻美甲戳向屏幕："客户要的是禅意！
禅意懂吗？
你看看这蛤蟆的眼珠子，大得能塞进两枚比特币！
"茶水间的咖啡机发出垂死般的轰鸣，我盯着Jessica胸前晃动的翡翠无事牌，突然发现那抹帝王绿正在褪色。
这不可能，上周拍卖会上明明......"苏小满！
你在听吗？
"翡翠牌突然变成荧光粉，吓得我撞翻了枸杞菊花茶。
等等，Jessica锁骨下方怎么有串条形码？
等等，条形码在移动？
"啪！
"沾着咖啡渍的文件夹拍在眼前，幻象瞬间消散。
我抹了把溅到睫毛上的菊花瓣，突然理解古代宫女为什么喜欢用护甲戳人——这视觉冲击力堪比IMAX巨幕。
"今天改不完别想下班。
"Jessica踩着十厘米红底鞋转身，突然回头补刀："顺便提醒你，连续三个月绩效垫底的人..."她故意停顿，欣赏我捏皱的衬衫下摆，"会收到顾总亲笔签名的《员工优化通知书》。
"我对着她摇曳的包臀裙竖起中指，摸出抽屉深处的防窥膜。
自从上周发现清洁阿姨偷拍我电脑屏幕，这个月工资全贡献给某宝反侦察设备。
"绝对透视，军用纳米涂层，无效退款。”
卖家在对话框里发来骷髅头表情包，“触电危险，严禁贴在金属窗框。”
窗边夕阳光斑正好落在"绩效改进计划书"上，我撕开防窥膜的瞬间，电流声像一千只蝉在耳膜开演唱会。
对面写字楼举着望远镜的秃顶大叔，突然变成剥了壳的卤蛋——还是没穿裤衩的那种。
"卧......"这是我昏迷前说的最后一个字。
救护车顶灯把夜空割裂成红蓝相间的果冻时，我残留的意识还在思考哲学问题：为什么人类危急时刻会死死攥住凶器？
就像我现在紧抓的防窥膜残片，像极了爱情电影里撕碎的支票。
"患者对220V电压产生应激性虹膜异变。
"急救员的声音忽远忽近，"建议观察是否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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